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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杰佣】铁树开花
※好耶！！稀里糊涂！！
※情人节快乐~
※校园pa，同系列，其他可在合集里观看~（其实也没几篇）
0.0
铁树什么时候会开花。
初春光临时。
1.
“你见过铁树开花吗？”
这句话不明白到底是在向谁询问。
奈布自己嘀咕了会儿，转了会儿笔点点草稿纸，添上点点黑迹。或许他该将这团糊乱的纸揉成一团，再来个帅气精准的“投篮”对上垃圾桶....
于是他在这团险性要变得皱巴巴的纸上，添上了他自己都不明白要告诉谁的话。字旁的黑点有些夺目的抢眼。
奈布趴在桌上，曲着身子这么写着写着，说不来是添油加醋，将黑迹越描越黑，越描越大。
上课走神总是不好的。
发完呆在迷迷糊糊，后知后觉中把纸揉成团，这回真变得皱巴巴了。
2.
初春来的模糊，似乎是匆忙的忘记了什么，卷着一阵又一阵的暖流，当然，它忘了。
对于铁树会在什么时候开花，奈布是不清楚的，他一向是不明白花的。只是偶尔会被杰克灌输着些，月季，兰花以及其他花的花期。
毕竟那家伙是擅长这个的。
临近下课的四五分钟，有些耐不住的无聊，他伸着两根手指，另一只手托着脸轻敲着桌面，听着敲书和敲桌面不同的声响，心里打着拍子，慢慢地数着秒。
时间或早又或晚，但总之是下了课，奈布松了劲，软趴趴的趴在桌上，盯着楼下的铁树盯的出神。
他实在记不得这会是那几盆铁树的第几个年头，又会是什么时候才会开花？老实讲，他真没见过。
3.
门外的人喊了几遍，直到所有人都快走光了，奈布才挺了挺身子，伸了个懒腰，想起说，是午饭的时间了。
“想什么呢？”
“哇啊！”
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，吓了人一跳，高举起的双手惊的缩回去，却还没来得及就被身后人一手握住。
举着的手继续举着也不是，想要缩回去也不能。杰克凑过去，两人近得要脸贴脸。奈布冷着脸无语的向远侧去，拉了拉自己的手臂。
俩人以一种极为奇怪，却又带点智障的暧昧感的姿势停顿着。
面前的人捏了捏手，另一只手揪着那奈布撅着的嘴。
“在想我？”
奈布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要是不想要这根手指可以用行动告诉我。”
他含糊不清的说着。
揪着唇的手往嘴里送了送，杰克脸上的笑意浓了些许，呼出的气快扑在了奈布脸上。
没好气的用力咬了一口，趁着疼痛挣脱开，跑向门口。杰克吃痛的倒吸着气，又挨了在门口做鬼脸的人的一记白眼，要是忽略掉耳尖的红晕，倒还显得挺神气。
“神经病，我要吃饭去了。”
杰克摸了摸食指上一圈的牙印，随即跟了过去。
4.
“你在外边等了多久？你们高三不早就放了吗，学——长——...”
尾调的学长被故意的拉长，兴许是用调戏的方式，发泄刚才的不满。至于刚才那会儿想的问题，大概也算是被抛之脑后了。
“嗯，在等你们下课，结果叫了你好几遍都好像耳朵被堵了一样，听不清。你在想什么？”
话题又被绕回了刚才的问题，奈布摸了摸有些发生了耳根，显得有些不自然，估摸着要怎样说出口关于铁树。
“事好多你，老妈子....”
杰克笑笑没应，毕竟要是有什么事阻挡了奈布不吃饭，那问题是很大的。开玩笑。但他确实好奇。
边上的人摸了摸肚子，踢着脚边零碎的石子，瞧见不远处边的一盆盆铁树手不明目的地向那伸去，看着是想要折一根叶刺来玩玩。
“铁树会开花吗？”
于是他就这么顺其自然的问道，向后瞥了眼杰克，又转过头低下手，继续捏着刚才折下来的叶刺，揪着尖尖欲想是做些什么坏事。
“会。”
杰克答得简短，也跟着他一起折了路边走过的铁树，但想是折的方式不太巧妙，他被不留情地刺了一下，抖了一个机灵。
“你把铁树惹生气了。”
嗤笑一声奈布打趣道，揪着粗头就着尖头，轻轻扎了杰克胳膊几下。
“看来他比较喜欢我。”
5.
这个好奇一直揪在奈布心头，无法放下，抓着之前的独根折了又折，显得怪得不行.....
“铁树开花是不是要好几个年头？”
他仰着头又低头，再是看着底边的那几本体铁树，心里想着这些。
又掰着手指，猜着猜着，数着念着，那得多少个年头？
零零碎碎弯折成了好几小块，便又在平面上，玩起了拼凑小屋的幼稚游戏。铁树针叶的气味，这才后知后觉地从断口处，临上奈布的指尖。
“看来你也不怎么喜欢我。”
然后刚组好的房子就遇到了拆迁队。
“嘀咕什么呢？”
奈布抬头，对上威廉有些困惑的双眼，不太理解的又盯着桌上的残缺物。
“铁树？”
听的人点头。
“好残忍。”
听的人送给他了一个白眼。
威廉伸出手，摆了几下破烂的残见，勉强拼凑成了一个抽象的，棱角分明的橄榄球，见此，奈布毫不留情地伸出手打乱。
“你球没了。”
“......”
客气，威廉回赠了一个白眼。
“所以到底什么事儿啊？”
他转过身，翘着凳子，靠在奈布桌前问着。当然他还是很生气，奈布把他的的球给毁了。
“铁树开花啊。”
“...？”
威廉歪回了头。
“别这么看我。”
“兄弟，铁树都比你会开花。”
“....？......”
6.
奈布扭过头去，不再去搭理一直插嘴叭叭的威廉。老实说，他很想喂他吃手里的针叶尸体。
勉强在自己桌子的角落摆了一个较为可爱的形状，便再没去管它。
不太凑巧，这会外头下了小雨，奈布这层的教学楼不高，也只是高到二层，窗子上，陆续攀上雨珠，奈布盯着窗子发呆，指尖冰凉的触感拉扯着他自己。
透过停挂在窗子上的雨珠，看过底下大概算是个绿植圆的模糊的影子。
看着雨珠含的绿植圆滑动着，从上一颗中又滑到下一颗。
敲打的一声音，一次接顺一次，奈布撑着脸，想着不同窗子的地方，敲击后的越响是否也不同？
所幸视力不错。
小雨浪中，还算看得清重叠堆积起来的铁树，不知是什么，铁树中央的嫩黄蹭着深绿，在这灰蒙蒙的一切中，显得格外晃眼，闪一样烙印着。
来春的天气，总是细雨连绵，三月也是如此，怀念着前半个月总挂晴的天气，冷风侵着。
谁知道它到底什么时候开花。
7.
这场小雨来得急走得慢，直到晚饭期间都没停下，更是让人懊恼的是有些人没有带雨伞......
奈布插着兜，站在一楼门口，看着别人撑着伞走了，嘴里愤愤不平的骂着威廉重色轻友。脚拍子透着急，想是下次一定要拿针叶扎他。
“等多久了？”
“等到铁树开花。”
奈布说着，往来人怀里凑了凑。
“你要淋到我了。”
其实并没有，只是姗姗来迟的杰克，身上确实是温暖，起码在凉风里吹了好久的奈布是这么想的。
杰克哼哼笑着故意抖了抖，雨伞甩着雨珠。
“你淋到我了！”
怕水的猫又往里凑着，有些生气的挽着杰克的手臂，势作报复的，捏着他的胳膊。
“疼。”
“.......”
“疼~”
奈布装腔作调，阴阳怪气的学了一遍。杰克拿他没办法，只好伸另一只手摸上挽着他胳膊的那只手上，轻拍着，作为是安慰。
“有答案了吗？”
他提了一嘴。
“铁树吗，我不晓得。”
耸耸肩，两人倒也没再怎么说了。去餐厅的路，这会儿说不上来的慢，作为消遣也只能踩踩水坑，要是水没透了帆布鞋和裤腿，那就最好了。
8.
“威廉说，铁树比我都会开花。”
虽说这并不礼貌，但奈布还是有些无聊的，戳着些生姜，八角发呆着说着，餐盘被碰，响的叮铃咣啷。
“属实。”
“.....我开什么花。”
谁知道他是在认同哪呢，杰克笑而不语，推了几下餐盘。
“谢，谢，学，长，的，水，果。”
很生硬。
9.
“杰克。”
回去的路上，雨不算是停，只是稍微的小了些，再小了些。
挂在针叶上的雨珠也似被催样滑下，滴落到浅水洼里，激起一荡荡的涟漪。
他突然叫着名字。
“其实花早就开了。”
他跑出伞的范围，顶着毛毛细雨走在杰克的前头，歪着头蠢样的笑着。
灰蒙蒙的傍晚六点，路边的淡黄色照明灯把人的脸衬得通红。
好在细雨细的可以轻落在卷毛顶上，奈布的前发，沾了许多闪着灯的珠子。
杰克被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，刚要把伞移去，却被下了禁止动的命令。
“可能不太好看吧。”
他听着奈布说着，看着他有些窘迫，难为情的挠了挠头，捏了几下烫的耳朵，又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钻了回伞里。
“傻了吗你。“
奈布没好气的说着，使劲贴在杰克身上，好把粘的小雨珠也粘在他身上，索取着自己刚丢失的温暖。
“开花了，开花了。”
他笑着。
“早就开了.....”
10.
所以铁树开花了吗？
开了，开了，它转了一个轮回，早些年前就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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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。
2022.2.6--2.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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